我转过了脸,不敢看他。
“西文,我知道你不爱我,讨厌我,甚至老想着要逃开我,我都知道,”他道,“可我还是爱你,我知道你会与我在一起。”
“我不想与你在一起,”我忍受了他抚弄我头发时的温柔,说道,“以后也不会,如果你真爱一个人,就应该放她自由,不是吗?”
他定定地看着我,“让你与我分开,那是不可能的,西文。”
我无语,无法再与他交谈下去,便借口头痛让他出去。在他就要出房门的时候,我想到了什么,问道,“你拿什么与艾伦交换了我?”
他犹豫了一下,不愿回答,只是淡淡说了一句,“宝贝,你先休息吧,这些事你不要管。”
之后的日子,好像突然恢复了平静,静得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我有些惊异,有些惶然,还有些踌躇,不知道下一次又会发生什么事情。或许是因为女人天生就缺乏安全感吧,我总觉得这是否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?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否多余,或是其它,总而言之,在平静的日子里,我天天都心绪不宁。
很多年以后,当我回想起这段日子时,觉得有些奇妙,有些奇异,甚或还掺杂些甜蜜,究竟是为什么而甜蜜呢?似乎连自己都有些说不清,道不明,也许,是因为他的表白吧,也许,还有,还有许多的也许,多年以后,我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。
十天以后,专教礼仪的女官又进入了我的房中,我诧异地看着她,“我已经不是你们的王妃,过段日子就会离开的,你今天来我这里干嘛?”
“王妃,”女官恭敬地行礼,“国君特地叮嘱过,祭神节那天的册封仪式不变,我继续来为王妃讲解礼仪,同时从今日起,还会有专门的女官教王妃学认赤鹰文。”
我被震在了原地,怔怔地看着她,半晌都说不出半句话。
晚上,洛娜端着茶点进来,我问她对此事的看法,洛娜苦笑着,“西文,现在只有你被蒙在鼓里,这外面都传遍了。”
“传了些什么?”我紧张起来,“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?”
洛娜道,“这段日子你一直在养病,连门都不出一步,自然什么都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