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要到七台山的时候,钟止离忽然出声了:“此事,我去跟段婉说的时候,她已经告了上去,今日早上的时候大掌门就已经知道了,所以我也救不了你们了。”
“啊?”
三人面面相觑,只洛介宁悠然自得,道:“看来这次得歇一个月。”
刘祺快要哭出来了,道:“师兄,就不能给我们求求情吗?”
钟止离冷漠道:“已经求情了,不然你们这个月别想出清阁的门。”
三人心底想了想,与其在白玉原被阎如霁折腾,还不如在七台山被洛介宁大伯折腾。这么一想,心里果然好受了点。
洛介宁心安理得地跟上了七台山,晃晃悠悠地跟在刘祺后边,道:“别那么紧张,又不会把你们给吃了,不久关一个月的禁闭吗,就当是闭关好了。”
刘祺道:“你怎么一点都不在乎的?”
周单咂嘴道:“我看呐,定然是已经破罐子破摔了。”
胡缪一语不发,跟在周单后边。
果然,如几人预想的那样,洛修繁可谓是发了好大一通火,拍得那桌案几条腿直颤。骂了好大一串话,直骂得他们四人汗流浃背羞愧得想死,这才放过了他们。定期,一个月。
洛介宁对于接下来一个月的无趣生活已经做好了准备,那刘祺和胡缪却是咿咿呀呀叫着怕是要横尸在屋子里边了。
为了防止他们闹事,这次,洛修繁给他们安排的屋子竟然一个在北一个在南,一个在东一个在西,完全就不能进行交流了。
洛介宁心里一边叫嚣着大伯可真是狠呐,一边躺在床上,望着帐子上边的挂坠,翘起的二郎腿一甩一甩,好不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