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缪接着道:“而且清阁今日也发声了,说那佩儿当年便是在沉云岭附近自缢,你说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?”
刘祺道:“无尘轩知道了这事,定然是将白昌的怨气牵扯到他身上了,加上白知秋又跟我们相好,定然有人以为那白昌当年便是有阴谋地跟清阁的门生好了,为的便是给玄天楼留下他们无尘轩的把柄——那块令符。”
洛介宁蹙眉问道:“你说,当年白昌是故意施计,为的就是把无尘轩的令符送给我们玄天楼?”
两人听他的语气虽有些嘲讽,但是都一致地点了点头,道:“就是这样。”
洛介宁又道:“那么,白知秋出生之后,爹娘都不在了,他是怎么活下来的?又是怎么知道他爹生前的计谋?”
胡缪道:“自然是白昌托人抚养了他呗。”
洛介宁摇摇头,道:“我觉得不太像是。”
刘祺耸肩,道:“爱信不信,反正如今无尘轩已经跟我们下了战书,若是白知秋真的如他们猜测一般,不会不站出来说话的。毕竟这关系到他的名誉问题。”
洛介宁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,好奇问道:“这么一点事儿,你们怎么听了那么久?”
胡缪啧啧叹道:“还不是师兄几个故意装神弄鬼,说得跟灵异怪谈一般。”
刘祺道:“如今,此事无尘轩的门生都在议论,现在六派应该都知道了,就等着我们掌门发话了。”
如他们所料,翌日,洛修繁便发声,此事,他们玄天楼一概不知。当年那白昌跟他们也没有一点关系。
不久,白知秋果真出来说话了。
“我双亲在我生命中并没有留下一点点回忆,我所作所为均出自我一人意愿,无所谓上一世的阴谋一说。”
简单一段话,把所有的事情撇得干干净净。
当年那无尘轩掌门之间的事,如今也没人能够知道了。江落深不过是诈一诈白知秋的身份,没想到如今那白知秋却坦然从容地承认了。这么一来,那白知秋倒是有了个更好的借口,当日便来到七台山,将那无尘轩的令符交给洛修繁,以示诚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