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止离看着他,虽没见到洛介宁这个人,但是几日下来,也听闻了这个人的名号,知他便是大掌门的侄子,也不敢怠慢了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洛介宁很乖巧地问道:“师兄,我能进去吗?”
钟止离让了个空位让他进来,谁知那洛介宁像是束手束脚般三步一回头,似乎在看有没有惹他不高兴。钟止离颇感意外,在几个掌门口中,他只听得那洛歌非常顽劣,屡犯门规不改,还喜欢捉弄人。但是现在看来,好像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。
但愿这个人不是在演戏。
钟止离关了门,问道:“找我什么事?”
洛介宁拘谨地坐在椅子上,朝他笑笑,道:“师兄,你认识我吗?”
钟止离在他对面坐下,答道:“认识。”
洛介宁歪了歪头,笑道:“我也认识你哦,你叫钟笑。”
“嗯。”
钟止离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便静静等着他发言。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对视半晌,终于出声道:“师兄,为何你要在一场练剑啊?”
钟止离心里暗暗道原来是为这事,但他又不知此人来说这事是为何,只道:“大掌门吩咐的。”
洛介宁凑钱了点,双肘撑在书案上,笑吟吟道:“师兄,我听说你很厉害的,一场都是新来的练剑的地方,为何你在那里?”
钟止离只淡淡道:“我也是新来的。”
洛介宁看着眼前这人,细细端详着。此人不像是前几日刚来的时候那脸色煞白了,似乎更红润了些,想必是玄天楼那被所有门生诟病的伙食把他给养精神了点,看着总算是有点人样了。这么看起来,这人还真是生得好看,眉眼间一股清澈,微微抿着的唇颜色有些淡,侧脸白得可以看见下边的血管,让人一看便心跳不住得加速。
洛介宁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看得钟止离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,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洛介宁立马挂上了他那招牌的笑,道:“大掌门是不是说怕我把你带坏,所以不让你来二场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