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望点点头,没方才那么兴奋了,道:“是呀。”
洛介宁摸着他的头顶,难得认真道:“你可要好好学。千万不能辜负了你师父的心意。”
南望更为认真地点头,道:“我知道。”
洛介宁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,拉着他坐好。南望见他是有话对他说,便也没了往日的调皮,安安静静坐好等他说话。
洛介宁斟酌着用词,片刻才道:“娃儿啊……”
南望被他这一声叫唤给叫笑了,洛介宁刻了两声,严肃道:“正经一点儿!”
南望立马憋住笑,又看向他。
洛介宁声音放低,道:“你想知道,你师父一直放不下的那个人是谁吗?”
南望明显地一愣,随即脑子里边飞快转了起来。
洛介宁怕他听不懂,又解释道:“那个他喝醉了仍然念着的人。”
南望小心翼翼问道:“是那个浅思吗?”
洛介宁点点头,看着他的双眸道:“你师父口中那个浅思,是南浅思。孤云一去最南妄的南浅思。”
“啊?”南望明显是没反应过来,望着他愣了半晌问道,“什么最难忘?”
洛介宁一直看着他的双眸,解释道:“南浅思的称号,孤云一去最南妄,孤云是他的佩剑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南望惊讶地睁大双眼,问道,“他也叫南望?”
洛介宁道:“是妄想的妄。”
南望明显是不认识这个字,问道:“那是哪个妄?”
洛介宁写给他看:“上边一个亡,下边一个女。”
南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洛介宁又道:“你们俩名字是念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