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介宁喘着粗气,他说的一句话都没听进去,只觉得两眼冒星,就快要摔倒。那南倾文扶着他去吃东西,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,心里只想着那钟笑什么时候能回来。
南倾文把他扶到食苑,洛介宁却是道:“我不想吃。”
南倾文看着这可怜玩意儿都快虚脱了,哄着道:“吃一点嘛,不然饿着。”
那常风宿真巧从里边出来,见了这幅模样的洛介宁,不禁问道:“师弟这是怎么了?这么吓人?这师兄不才出去半日吗?”
南倾文咂嘴道:“不是相思病,是身子虚。”
洛介宁很想解释,真的不是身子虚,但是他现在确实是虚。常风宿连忙去给他盛饭加汤,给他都备好了,洛介宁也不好再拒绝,给了点面子吃了。
那杨天明叫郎中很快就过来了。南倾文和常风宿又把人给抬了回去,那郎中一把脉,只两个字:“风寒。”
洛介宁心知肚明,看着那郎中还要笑一笑的,道:“不过是泡了个泉水嘛。”
那泉水还是有治病功效的呢,谁知他一泡就病了。
郎中只给他开了药,要他躺个四五日便会好。这要是没有钟止离在,洛介宁哪可能在床上呆四五日?他只央求道:“我不要嘛,我还要练剑呢!”
南倾文和杨天明翻了个白眼。这厮平时也没练过什么,不过是前几日反常才日日在练,谁知他说的是人话还是鬼话。
郎中当即拒绝了他,义正言辞道:“小公子,身体重要。”
说罢,他便去给洛介宁拿药。杨天明气还没喘过来,道:“方才我下去时碰到师兄了。”
洛介宁侧躺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继续说。
杨天明又道:“师兄在跟那个谁在说话呢。”
南倾文急急问道:“那个谁是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