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阳应了声,垂头丧气的要出去,又被定远侯叫住了。
“如果令长史死了。”定远侯目光平静,语气森然:“你可以替他讨个公道。”见韩阳眼睛亮起来,他就冷笑了声:“咱们写的那封信上,不是有吴峰的名字吗?你去问问,吴峰审出什么来了没有,如果他没有那你就问问他,为什么要杀了令长史,是不是做贼心虚。可以闹,尽管闹。”
闹的越大,说的多了,恭王心里就会越怀疑。
很多事都是杯弓蛇影,可是说的人多了,也就三人成虎了。
韩阳眼睛亮了亮,应了声,飞快的打马去了王府,率先奔往牢房。
令长史已经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,花白的头黏在脸上,全都是血污,双已经有些涣散的眼睛见了他来亮了亮。
不过几天的时间,已经瘦的只有把骨头。
韩阳看的眼泪都快涌出来,他最看不得老人受苦了,蹲下身子来大骂了声,借此掩住眼里的泪意,看着令长史嘴唇动了动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令长史呵了声,喉咙里咯咯作响。
“争”令长史嘴唇动了动:“争气”他看着韩阳:“别别叫西北被被鞑子占去”他捉住韩阳的手,见周围没人,气若游丝的道:“我父母就是死在鞑子手里你们争气啊”
韩阳还没来得及说话,令长史的手已经垂下去,双眼睛也闭起来了,整个人都没了生气。
这是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