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季海耀回家后就被罚抄校规20遍。
然而罚抄也没能阻挡他躁动的心——第二天一早,季海耀就抱着吉他去给精神系的院花唱情歌,从此雷打不断每天必到。
季文渊不知道他折腾了多久,只是在他们毕业那年见了那个女孩一次,是个很有天赋的漂亮姑娘。
季海耀成年后有着和季文渊一模一样的容貌,但是只要是他们认识的人都不会认错他们。
而这对父子最大的不同,绝对就是结婚的时间。季海耀和他的父亲几乎是两个极端,他在那个校花成年的那一天就和她闪电结婚了。
季海耀依旧是开朗外向的性格,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,也慢慢变得沉稳了一些。
但让他彻底沉静下来的,是季文渊的去世。
……
“议长,您听说了吗?新生代的那位著名画家余翰音很崇拜您,专门为您举办了一场画展。”年轻的助理笑着说道。
季海耀放下咖啡杯,挑了挑眉道:“有这事,那下班后去看看好了。”
助理道:“那我为您去取生物面具。”
季海耀笑了笑,摇头道:“算了,不用。我们等晚上画展关了再去,让画展负责人留个门。”
余翰音是一位很有想象力的画家,他的画作充满了光明和温暖。
“很不错的画。”季海耀笑着点评。
助理道:“最好的一幅画就在前面,据说是您的画像。”
季海耀挺有兴趣地向助理指的方向走去。入眼的是一幅一人高的画像——少见的以大面积的黑色铺底,一束光从上方撒下,将一个飘渺仿佛身处梦境的人勾勒出模模糊糊的轮廓。画中人似乎单手撑着身后的巨石,微微低下头,另外一只手向前抬起,想触摸身前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