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飘过,树上的叶子纷纷的往下落,不多时就厚厚的铺了一地。
顾满拂了拂耳边的碎发。盯紧了一片在空中打旋儿的叶子,道:‘我还能怎么样?如你所见,退避三舍,能躲则躲。躲不过,就看运气好不好了。‘
她说这话的时候,颇为自嘲的勾了勾嘴角。
确实活的很压抑,也确实被周遭的环境所逼不能作为。欧阳灿蹙眉看了她一会儿,就点拨她:‘你这样时时刻刻的防着也不是办法,有个词叫防不胜防。我想你也很清楚。既然总
要被人设计,你为何不先设计别人呢?‘
这个道理谁都知道,谁会甘愿一直被人陷害一直被动呢?但是,保护身边的人都来不及了,哪里还分的开心去做其他的事情?
何况,家里还有一个永远都只知道坏事的顾博齐。
顾满觉得头痛,伸手将刚刚飘到手边的叶子狠狠的撕开又扔在地上。
顾家的家风——提起家风这个词,欧阳灿忽然又觉得有些好笑,顾家似乎是没有家风一说的,顾老侯爷那样好的一个人物,偏偏养出来的儿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一家子勾心斗角
恨不得你死我活的,提起来就让盛京的人发笑。
若不是仗着有个王家做后盾,侯府的日子又岂能过的如此舒适?可是偏偏有些人不懂,还要一边拿着人家的好处,一边责怪人家太有钱有势,显得自己太过攀附了。
不管怎么说,定远侯府的确不是什么人该住的地方,欧阳灿挣扎了又挣扎,还是忍不住想多一句嘴,就脱口而出道:‘既然这四方墙让你觉得如此放不开手脚,你为何不能离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