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非对晁青云道:“照顾好曲陵侯。”
晁青云点点头,刘非便离开了营帐,往御营大帐去复命。
梁错见他回来,道:“梁翕之和赵舒行可好?”
刘非道:“陛下放心,都无大碍,兹丕公已然全部看过了,将养几日便可大好。”
梁错叹了口气,道:“那便好,希望他们明白朕这么做的用意。”
刘非挑眉道:“北宁侯深明大义,十足理解陛下的做法,曲陵侯如今只顾着对南人愤恨,也并未将陛下的责罚放在心上,然……这就是问题。”
刘非的话锋一转,道:“臣方才去探了口风,赵舒行虽是君子,但赵舒行手下之人,并非人人都是君子,他们觉得行印丢失,乃是被曲陵侯盗取。而曲陵侯的手下,则是觉得赵舒行阴险狡诈,嫁祸他们侯爷,双方都有怨言,陛下……这已然不是行印的问题,是有人想要借助行印丢失,引发南北大战。”
梁错眯起眼目,沙哑的道:“而且……此人藏在曲陵大营的附近,他知梁翕之会去抢夺牙旗,营帐无人,于是干脆来了一场栽赃嫁祸。”
刘非点点头,道:“陛下与非想到一处去了。”
他说到此处,突然笑起来,道:“不如,我们便让梁翕之闹起来。”
“闹?”梁错有些不解。
刘非道:“这个背后之人,不就是想看南北矛盾,进而挑起大战么?梁翕之一旦闹起来,正中他的下怀,那个最欢心的,不就是背后之人么?”
梁错沉声道:“你想把他引出来。”
刘非幽幽的道:“是连根拔除。”
梁错揉了揉额角,道:“只是……怎么让梁翕之闹起来?那个背后之人说不定就藏在曲陵大营中,你与朕的一举一动,都在他的眼目之下,如何才能让梁翕之闹起来,又不令他起疑心呢?”
刘非神秘的对梁错一笑,道:“这还不简单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