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署的官员也不好打扰刘非思索,便一直静静的站着。
刘非沉声道:“这件事情,非必须管一管。”
他说罢,将账本往案几上一丢,冷声道:“将河兴侯,扣押前来。”
“是!”司徒署的官员一听刘非要出手,简直兴高采烈,赶紧去扣人。
不一会子,便听到“放开我——”“放开!”“你们这把子庸狗,竟敢抓本侯?!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!”
河兴侯被推入政事堂,刘非坐镇在中央,刘离坐在他的手边。
河兴侯不屑的道:“做甚么?!不知马上便要黄昏了么?有事儿找本侯,便等明日!”
刘非一笑,道:“本相等得,只怕河兴侯,你等不得。”
“甚么意思?!”河兴侯呵斥。
刘非道:“大梁律规制,逾期不还超过六月者,凡有爵位,予以夺爵处置。”
“甚么?!”河兴侯不敢置信,道:“你……你要夺我的爵位?!”
刘非幽幽的道:“不错,今日叫河兴侯知晓,河兴侯语逾期已久,不知自省,反而日日在外消遣,夺侯处置。”
“呸!!”河兴侯挣扎起来,大吼道:“刘非!你是个甚么东西?!夺侯?!本侯做侯爷的时候,你还在尿床吃奶呢!一个外来户,你也敢夺本侯的爵位,我呸!!”
司徒署的官员怒斥道:“河兴侯,你竟敢如此对太宰说话!”
河兴侯简直是无差别攻击,脸红脖子粗,仿佛一个点燃的炮仗,道:“你是甚么狗东西?太宰的走狗么?也敢如此对本侯说话!?”
河兴侯的表情太过吓人,一双眼珠子充血,几乎夺眶而出,那司徒署的官员吓得连连后退,大喊着:“抓住他!抓紧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