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很脏,桌子很大。
他仍然死死抓着她的双手,看着她主动跪下去,他知道她喜欢这样。
桑葚有些果子没有被好好授粉过,结果子也是细小的绿色果子,他曾经摘过那种绿色的小桑葚果子,没什么气味,也没有桑葚汁。
要好好授粉才能在炎炎夏日结出饱满的桑葚果。
房间里烧着香炉,温度很高。
他学着授粉,看着小桑葚果变得成熟饱满,带着蜜意的桑葚汁自己滴了下来。
她被紧抓着的手指也热出了汗。
裴颂快要被自己的伤口折磨疯了,浸透了,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抱起来一起坐在了太师椅中。
像是生闷气一样,不吭声的也欺负她。
她这次是真的有些痛了,细细的眉蹙起来,抽出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侧,又重又热,他的耳朵被打得生痛。
可他仍然抓住她的手臂,盯着她,更重了。
两个人像是在闷不吭声的厮打,她打的重,裴颂只是抓着她狠狠的受着那些巴掌,直接她禁不住的伏在他的肩头,重重咬了他脖子一口。
他的眼泪和修为险些全都控制不住。
这一次,他抱紧了她,紧紧抱着她瘦弱的背,脸颊上湿漉漉的一片泪水。
他真恨她。
可他又没有办法抗拒她。
伤口在见到她就开始泥泞……
……
隔壁卖力的声音渐渐没了,香炉里的劣等香也快燃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