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斐敲响令钟,要向全宗门公布信函。
该死的裴颂就站在她身边,他们无一人是他的敌手,根本无法阻止。
他们不由怒目看向了沈琢羡,他脸颊上的巴掌印那么明显,很显然是在卧房里被宋斐打了,宋斐为什么打他?为什么会被激怒?
他们很难不去想,宋斐说他勾引不成要抢夺玉指环和信函是不是真的?毕竟沈琢羡早就觊觎宗主之位了,不是吗?
人差不多到齐了,灵堂之中站满了穿着丧服的弟子。
宋斐然也终于拿出了那封沈岁华留下的“信函”,说是信函其实是个可以记录下声音和模糊影像的灵玉简。
她没有灵力无法驱动灵玉简打开里面的内容,这具被重创的身体也越来越难支撑住,索性拉过一张椅子坐下,将灵玉简递向了沈琢羡:“琢羡你那么想看,就当着你师父、众位峰主、师弟师妹们的面打开吧。”
沈琢羡愣了一下,感觉一道道目光凝聚在他身上,如芒在背,而他的好师母坐在椅子明明虚弱不堪,却带着一种戏耍的神情,递出灵玉简,就像递出狗骨头,引他过去,引所有觊觎狗骨头的人记恨他。
可他又没有理由拒绝,只能低着头上前去接灵玉简。
眼前就是师父的灵位,师母坐在灵位下,沈琢羡不得不摆出恭敬的姿态,双手接过灵玉简。
这么多双目光盯着他,他当然不能动手脚。
沈琢羡将灵力注入灵玉简,打开了玉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