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师父会娶这么一个无用的妻子,她哭时楚楚动人。
他伸出手指轻轻擦掉她脸颊上的泪水,也擦过她白皙的肌肤,更温柔了声音说:“师娘不要怕,师父不在了我还在,有什么事您都可以告诉我,我自会替您解决。”
“真的吗?”她的脸颊就在他的手边,乌黑的发如云一样散着,露出一种天真的依附感:“琢羡我心里慌得很……我不知道该不该把你师父的玉指环和信函拿出来……”
沈琢羡维持着温柔,垂下头凑近她,以一种极其暧昧的距离看她,手背有意无意地蹭动在她脸颊上:“师娘如果信我,就告诉我,我们一起来解决。”
“我当然信你。”宋斐然支起了身子,几乎要贴在他的唇边,轻声说:“你是最听话的孩子,师娘知道的。”
沈琢羡闻到她鬓发间淡淡的香气,像是花露的香气。
他的目光从她的唇珠微微下移,就能看见她衣襟下那一点柔软之地,她脖子上戴着一串流光溢彩的东珠落在柔软之地,衬得她肤白似雪。
他这个师娘肤浅又虚荣,平日里珠玉满身,恨不能吃饭也用金器,就算夫君死了也忍不住偷偷在衣襟里戴东珠。
这样的女人,稍微温柔一些,宠着一些就乖乖上钩了。
“当然,我十二岁就跟着师父,生病都是您在照顾我。”沈琢羡轻轻将她的黑发理到耳后:“我自然听您的话。”
“那你跪下,琢羡。”宋斐然坐了起来。
跪下?
沈琢羡顿了顿,却还是顺着她的话单膝跪在了床边,还没再问,就见她松了自己的发髻,让乌黑的发散落一肩,又用力拽断了脖子上的东珠项链。
东珠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