莉莎嫌棄地看瞭福吉一眼,她早就知道這位肯定當場滑跪,這種好拿捏的人通常都是軟骨頭。
“我早就告訴過你瞭,福吉,”鄧佈利多看著辦公桌對面已經失瞭陣腳的人,平靜地說道。
“他已經回來瞭。”
福吉更加劇烈地顫抖起來,“鄧佈利多,你知道的……證據……我需要和公衆們交代,所以才……”
“那你現在有瞭證據,終於肯相信瞭嗎?”
福吉死死抱著那個木質盒子,哀求地看著鄧佈利多,“看在這十幾年來我一直做得不錯的份上……”
“特裡勞妮,”見鄧佈利多不做回應,福吉又看向一直沉默的女巫,“我一向對你的要求有求必應……你問我要的那些照片我都給你瞭,你得幫幫我,換瞭誰坐在我這個位置,還會和你,還有馬爾福一傢如此親近呢?”
“把另一個盒子拿給我,”莉莎朝著福吉伸出手,“和你無關的那個預言球。”
福吉不敢動作,和自己無關的預言水晶球無法觸碰,他還不知道另外一個預言是什麼內容。
如果也是對他不利的消息呢?那交出去,自己這個位置還能保住嗎?
福吉用手死死捏住木質盒面,臉頰兩側垂下的肉都發著青色。
鄧佈利多依舊不說話,這讓福吉的心像是有一面大鼓在不停的敲動,想到這半年來在自己授意下關於這位強大巫師不停歇的抹黑,他額上的汗珠滴落地更快瞭。
“特裡勞妮……”福吉看向小女巫,“我們可以用其他方式告訴公衆那個……那個名字都不能說的人……回……”福吉顫抖著說出口,“回來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