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舜華也是有些詫異:“骨朵兒,你從哪聽說的?”
骨朵兒:“現在咱們整個胡同都知道瞭,知道陳璐因為偷瞭競年的東西,被人傢罰款,被法院判決賠錢,聽說她的本田車已經賣瞭,四合院也賣瞭,什麼都沒瞭,不過她爸媽倒是能耐,還在那裡紮煞呢,說她閨女的公司馬上就要上市什麼漢卡!可我問躍華瞭,那漢卡就是偷的競年的。”
顧舜華自然沒想到,這些事竟然已經成瞭八卦,被傳瞭好幾圈:“躍華說的啊。”
骨朵兒:“我問的唄,我問瞭,他可不得說。”
她本來隻是隨口那麼一提,不過顧舜華卻感覺到瞭,她笑望著骨朵兒:“喂,到底什麼情況啊?看來你最近和躍華走得挺近啊。”
骨朵兒愣瞭下,之後鬧瞭一個大紅臉:“是啊,那不是時常湊一起玩嘛,沒辦法,現在不少年輕人都想法搬出去瞭,還守在大雜院裡的也沒幾個瞭。”
顧舜華見此,心裡已經有瞭七成把握瞭,便笑著說:“那敢情好,就你們兩個作伴瞭!”
骨朵兒便有些羞惱,羞惱過後,深吸口氣,好像也就想開瞭,坦誠道:“最近是走得近,不過我也有點猶豫。”
顧舜華:“啊?猶豫什麼?嫌我弟不周正,嫌他不是鐵飯碗瞭,嫌他掙錢沒你多?”
骨朵兒瞪她一眼:“得,甭給我瞎攪合瞭,我哪想那麼多,我就是覺得,他好像比我小兩歲多呢,我打小兒把他當弟弟看,他光屁股的樣子我還見過,你說這合適嗎,想想有時候覺得有點奇怪。”
顧舜華哈哈悶笑,她突然記起來,小時候骨朵兒還曾經拿瞭自己的裙子,騙顧躍華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