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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瞭飯後,雷永泉和常慧就過來瞭,很快王瑞也來瞭,大傢是聽到瞭任競年的信才來的,見到後,自然也都是感慨,抱著差點哭出來。

討論起來高俊媳婦的病,雷永泉自告奮勇找醫院的關系,怎麼也得找最好的專傢,至於別的,都各出各的力。

甚至連看病錢,大傢都幫把手,各自攤一點。

高俊媳婦感激,高俊也感激:“多虧瞭你們,這幾年幫瞭不少。要不是你們在北京,我們哪敢來啊,沒著沒落的。”

雷永泉:“什麼都別說瞭,誰讓咱是兄弟,混到哪兒,也不會忘記瞭過去咱一起受的苦。”

高俊過來時候,也想法托人弄瞭煤,走的貨運,挺大一批的,運回來後,就堆在瞭四合院南方的空地上。

任競年抽空的時候,便讓幾個小孩子撿瞭一些幹樹葉幹柴火,堆積在傢裡,然後開始燒通炕。

這邊燒著,那熱氣就順著管道各屋裡躥,各處的煙囪就往外冒煙。

除瞭自傢孩子,還有胡同裡另外幾個孩子都在,大傢都跟著看熱鬧,覺得好玩。

燒瞭通炕後,不得不說,傢裡各屋都暖和得很,確實能頂上十幾天不冷,北京人流行貓冬,其實就是太冷瞭,一出去凍得人哆嗦,但現在想想,傢裡條件好,舍得燒炕,屋子裡整天暖和得很。就算偶爾出來院子裡,身上暖和,出來半個小時凍不透,其實也不會覺得特別冷瞭。

還真是看條件,什麼時候都有享福的,什麼時候都有受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