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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舜華頓時面紅耳赤,又羞愧,又理直氣壯:“我和他也沒什麼事啊!”

任競年收斂瞭笑,靜默地看著她。

今天難得有電,二十瓦的電燈泡,朦朧的燈光照進他的眼睛裡,他眼睛墨黑沉靜。

他就這麼沉默地看著她,周圍的空氣好像凝固瞭。

顧舜華低聲解釋說:“我得再和你解釋下,在日本,我和他真是什麼都沒有,根本沒單獨說過話,因為隊伍裡就我和錢向黎兩個女同志,一般有什麼事我們都一起行動,我沒和任何男同志單獨待過。和他說話,一般也都是公事,或者是宿舍裡的電器使用問題,他會順手幫個忙。”

她看他還是不說話,心裡便有些悶悶的,繼續解釋說:“我哪想到這麼多啊,我們平時是一起參加一些活動,工作上也是沒辦法,肯定有交際,但都是正常交往啊!這幾天因為羅明浩假冒禦酒的事有瞭交道,他突然和我說瞭一些不合適的話,我感覺到瞭,想著以後遠著,晚上他就來找我,剩下的你都看到瞭。”

其實她也很無奈,她能避免嗎,怎麼避免?如果在日本就發現瞭,能避免嗎?

好像不能,同在日本一個隊伍裡,異國他鄉的,躲都沒處躲,那可真是更尷尬!

她解釋瞭這麼說,他偏偏一直不說話,她便有些無可奈何,幹脆道:“當然,我必須承認,他確實不錯,我要是沒結婚沒孩子的,也不認識你,說不定我還真考慮考慮——”

任競年猛地上前,一把將她抱住,狠狠地抱在懷裡。

用力有些猛,以至於她被他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
她低低地驚呼一聲:“你這是想謀妻害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