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舜華:“笨死瞭,買瞭新衣服也不知道穿!”
任競年:“那是以前咱們去包頭買的,你還記得嗎?當時花瞭十三塊錢。”
他這一說,顧舜華也記起來瞭,十三塊錢,現在對他們不算什麼瞭,但是當時覺得很多錢,也是狠心咬咬牙才買的。
顧舜華看著那毛衣:“那回頭我補補後面的線,不然窟窿可能更大瞭。”
任競年笑瞭:“好。”
兩個人躺在床上,顧舜華想起以前的事:“以前我們真是窮,為瞭那麼一點補貼,眼巴巴地住到礦上去,這日子過得啊!幸好現在有錢瞭,吃什麼都不用算計著瞭。”
任競年:“嗯,現在松快多瞭。”
顧舜華想起今天陸問樵說的,道:“今天我碰到瞭陸問樵。”
任競年:“嗯,怎麼瞭?”
顧舜華:“他人還挺好的,說他們有一個定制瓷器的路子,問我們飯館要不要,可我們哪可能用這個,現在姚經理根本沒心思啊!他還提起他的職稱馬上要升瞭。”
任競年:“他不是已經是特一級廚師瞭嗎?”
顧舜華:“對,但人傢現在是技師瞭,技師,那就不一樣瞭。”
任競年:“這麼厲害?回來就技師瞭?”
顧舜華:“這次在日本,他是立瞭功吧,就成瞭技師瞭,不過我聽那意思,好像後面我們也有機會,但也隻是那個意思,誰知道呢,我是盼著能被提拔一下,沒準還能漲漲工資,也許我以後一個月有一百五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