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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候天冷瞭,外面的風沙沙地響,落葉和灰塵一起撞在窗子上,她看瞭一眼,便忍不住想起來任競年的傢人。

其實倒是也沒什麼意外的,他很少提他的傢人,偶爾說起來也是三言兩語的,想也不是什麼好事,不願意說就不說吧。

再說,誰還能沒點不痛快呢,自己小時候在傢裡的日子也不好受。

正想著,門響起來,任競年回來瞭,先拿瞭一件換洗的衣服,之後便過去西屋沖洗去瞭。

顧舜華便聽到輕微的水聲,她趴在床上,捏著鉛筆頭,腳趾頭都忍不住縮瞭縮。

水聲停瞭,他回來瞭,回來後也沒多說什麼,直接上床,然後覆上來。

顧舜華手裡還攥著書和筆呢,低聲埋怨:“你別跟餓狼一樣!”

任競年埋首下去,深吸瞭口氣,悶悶地說:“我就像餓狼怎麼瞭!”

顧舜華便把書和筆放下:“越來越不像樣瞭!”

任競年卻已經輕輕啃她:“是你說我像餓狼的,那我還真餓瞭!”

顧舜華覺得癢,又酥又麻的癢,趕緊推他,但肯定推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