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一說,馬上好幾個不服氣的,倒是把霍師傅給嗆瞭幾句。
顧舜華轉頭,看向霍師傅,便見他站在旁邊竈口,悶著臉,也沒吭聲。
晚上大傢歇班時候,顧舜華便和幾個師兄說話,刻意試探瞭幾句,大傢看上去沒什麼特別的,她稍微松瞭口氣。
後來公交車上,和馮保國一起走,便打聽瞭下霍師傅現在的情況。
馮保國便嘆瞭口氣:“霍師傅兒子結婚娶媳婦,花瞭不少,誰知道剛結婚沒多久,就出瞭車禍,在醫院躺瞭挺長時間的,兒媳婦也差點離婚,現在才熬過去,不過這些年的積蓄算是徹底沒瞭,著急掙錢呢。”
顧舜華:“去日本的事,霍師傅沒去成,他是不是情緒上有點問題?”
馮保國:“那可不唄,霍師傅和江師傅,還有咱們後竈其它幾位都想去,最後選瞭江師傅,霍師傅為瞭這個,當天直接就沒來上班,說病瞭,他肯定不好受,眼巴巴地等著想要錢呢。”
說著這話,馮保國便問:“師妹,你怎麼問這個,你是不是懷疑霍師傅有什麼事?”
顧舜華看馮保國已經猜到瞭,便幹脆直接說瞭馮書園的話:“我琢磨瞭一圈,你說這個人是誰呢?總歸不是咱們師兄弟吧?”
馮保國嚇瞭一跳:“那哪能呢,做人不能這樣,咱師傅給咱定下的玉花臺,師妹你也在,師傅不吭聲,咱哪能為瞭幾個臭錢就跑過去和自傢師兄弟打對臺!”
顧舜華松瞭口氣:“我心裡怕萬一,現在看大傢夥那口氣,應該沒人貪這個,也就放心瞭,咱們雖然當師兄弟也就三年,但這三年,大傢夥感情也都挺好,如果打起來對臺,那就是和自傢人過不去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