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著刀,她便沉下心來,一切都仿佛踏實下來。
至於誰給她下絆子,那也沒什麼,她可以用她手中的刀來證明一切。
她做到最後,越做越順,刀輕巧地滑過魚,猶如滑過絲緞,刀和案板有節奏的碰撞,拍粉裹粉,她把遊刃有餘演繹到瞭極致,她的一切動作都行雲流水。
旁邊的黨萬勇也不住眼地看著,看大師傅做菜,真是享受,那根本不是烹飪,那就是表演!技術表演!
終於,松鼠魚在油鍋中炸為金黃,麻利兒地撈出,澆上醬汁,濃鬱滾燙的醬汁兜頭澆下,流淌過酥脆的油炸松鼠魚,一道松鼠魚做好瞭。
黨萬勇看過去,顏色金黃鮮嫩,一看就酥香可口,最關鍵的是,整條松鼠魚的魚頭和魚尾微微翹起,魚身上滑刀之處經過油炸,片片豎起來,渾然正是一條翹首棲息在枝頭的松鼠!
黨萬勇看得都有些饞瞭,不過他沒好意思說什麼,而是看向旁邊的陸問樵。
陸問樵走上前,拿瞭筷子,輕輕地撥弄瞭松鼠魚上的條條金黃,又夾瞭一口來嘗。
黨萬勇見此,也就嘗瞭一口。
嘗瞭一口後,忍不住又嘗瞭一口。
陸問樵:“可以瞭。”
顧舜華:“請問陸考官,我通過這次的考試瞭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