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唯獨顧舜華,還惦記著任競年。
她試圖想聯系一下,給管道局打瞭電話,但那邊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情況。
她隻能每天多關註報紙新聞,看看會不會有關於這方面的報道,可是報道能看到什麼呢,就看到南方洪水,長江中下遊要決堤洩洪,淹沒房屋多少,倒塌房屋多少,洪水波及多少個地區,
她看著這新聞,字裡行間都是國傢大事人民興亡,自然看不出任何的個人安危。
她也不敢和傢裡人說,說瞭也白白擔心而已,隻能是期盼著他能平安無事。
她再次給管道局打電話,問起來,結果這次人傢回複得直截瞭當,說是管道局前往南方的職工已經參與到瞭抗洪之中,對方回答得很熱血:“救災抗洪,我們義不容辭!”
顧舜華的心卻涼瞭。
她不是不愛國,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,有人掉水裡她肯定拼命救,但是滾滾洪流,想到任競年投入其中,她還是提心吊膽的。
心裡怕啊,怕他出什麼事。
真要有個萬一呢?
她沒辦法,隻好報瞭任競年的部門和姓名,告訴人傢,萬一有個什麼事,可以知會自己一聲,對方答應著記下來瞭。
其實心裡隻能祈禱,可千萬別有什麼消息,沒消息才是最好的。
就這麼煎熬瞭足足十幾天,南邊的抗洪還在鬧騰著,沒個停歇時候,顧躍華卻開始焦急地等待成績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