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這麼一張嘴說話,顧舜華心裡已經懂瞭,應該就是出瞭什麼事,至於那個孩子,就不好說瞭,隻是她也不想戳破她。
畢竟對於女人來說,這點上確實應該同情她,不能拿這個揭人傢短。
所以她也隻是道:“馮同志,吃鐵絲兒拉笊籬,你可真能編,我還以為你能編出什麼來呢,行瞭,這件事咱也瞭結瞭,你該怎麼著怎麼著,以後別在我們跟前晃悠就是瞭,你的事,我也不會多提,更不會多問,咱們橋歸橋路歸路,我祝您幸福!”
她這話,也是說給馮書園的,如果她有什麼不幸的事,自己絕對不會去問去說,更不會拿這個張揚揭短。
然而馮書園想起剛才的事,咂摸過味兒來瞭,卻有些不甘心:“今天,你這是故意給我下絆子?”
敢情故意把她叫這老槐樹底下,她以為是個穩妥地兒,誰知道早讓顧振華躲樹裡瞭!
顧舜華:“給你下絆子怎麼瞭,這不是正好讓我哥看清楚你的真面目?”
馮書園:“你可真陰險!給我使這種下賤花招,從哪兒學的!”
顧舜華一聽,不免冷笑,她是不想和這人糾纏,這件事就這麼過去,結果這人還能這麼說話?
她平時好脾氣不願意搭理,那是沒到時候,真脾氣上來瞭,誰怕誰啊?
當下便笑著道:“我說馮同志,瞧瞧您長得這樣兒,還夾生呢,也不知道回鍋熘熘再出來,就好意思抹上紅嘴唇到處勾搭男人瞭,一個不夠您還得兩個?勾搭不成瞭,倒是來我這裡說胡話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