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7页

到瞭中午時候,到底是去瞭對面那傢朝鮮冷面的餐廳,裡面人不少,都是北京圖書館看書的年輕人,大傢排隊找到一個座位,吃瞭冷面,任競年付的賬。

回來的路上,任競年突然道:“我覺得嚴教授好像很欣賞你。”

顧舜華聽著,腦子裡都“嗡”的一聲:“少胡說八道,嚴教授是那種人嗎?”

任競年:“我也是說說感覺,也沒說別的……嚴教授是飽學之士,知識分子人品正直,沒得說,當然沒別的意思,就是欣賞。”

顧舜華這才放心,心想這件事就這樣瞭,可算是過去瞭。

周一上班,顧舜華便把自己修改並謄抄過的稿子給瞭牛得水,牛得水其實也不識幾個字,就讓顧舜華念瞭一遍。

念完瞭後,牛得水拍案叫絕:“行,咱就把這篇稿子給送上去,這絕對得獲獎,寫得太好瞭,我這一聽,口水都流下來瞭,恨不得趕緊嘗嘗咱老北京的清醬肉!”

一時自然問起來:“舜華,你那清醬肉,什麼時候能好啊?做好瞭給叔也嘗嘗,叔聽瞭你的文章,這都要饞死瞭!”

顧舜華笑瞭:“按照最短的時候,得三個月呢,我二月初放進去的,怎麼也得到五月瞭。”

這麼說的時候,她也有些擔心,畢竟季節不對,怕清醬肉不好,但想想自己爸爸以前的經驗,又覺得應該沒問題。

牛得水:“那就是下個月瞭,那你趕緊的,我估摸著咱們飲食公司的雜志,也差不多是下個月辦出來,到時候說是要開一個大會,進行評獎分享,到時候你的清醬肉如果出來,不是正好趕上這一波?”

其實牛得水說這個,也是為顧舜華考慮,那是她自己做出來的,幾百塊錢進去,要是萬一沒個水漂,那不是賠一個底兒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