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振華深吸口氣:“舜華,我知道瞭,我會去看看,她到底什麼情況。”
顧舜華看著哥哥這樣,估摸著他也挺難過的,便反過來安慰:“哥,你也別太當真,人生還很長,有些人,真不值當,凡事往前看。”
說完趕緊溜回房去瞭。
回到,任競年給她遞上熱毛巾,又奉上熱水:“暖暖吧。”
顧舜華嘆息:“看來我哥還真挺喜歡那位馮同志的,怎麼就招惹瞭這麼一位?”
任競年:“你剛才也太狠瞭,其實這些他自己估計也意識到瞭,他需要慢慢接受,人的認識都需要一個過程。你直接這麼說,他心裡轉不彎來,也未必就認可。”
顧舜華身上衣服帶著潮氣,濕涼濕涼的,不過暖烘烘的水下瞭肚,感覺好多瞭。
她長出瞭口氣:“我看我哥就是一個榆木疙瘩,不透氣,真要是讓他慢悠悠這麼晃悠,他且被人吊著呢!”
顧舜華在她哥那裡點瞭這麼一藥撚兒,就等著看後面動靜呢,誰知道觀察瞭兩天,也不見什麼動靜,他哥雖然看著挺消沉的,但也沒有徹底和馮書園決斷瞭的意思,再看她哥和苗秀梅,依然是那樣,不由得嘆息一聲。
她這個做妹妹的,當然不好插手哥哥感情上面的事,馮書園人品不行,這是她自己感覺的,親兄妹,犯不著瞞著,說瞭就說瞭,但說瞭這個後她哥依然對馮書園不死心,她這個妹妹也沒法拿槍逼著,更不能再絮叨什麼瞭。
至於苗秀梅,這是一個本分人,本分人隻知道自己吃虧瞭,就算喜歡自己哥也肯定不說,整天覺得自己欠瞭人的,顧舜華也沒法去多這個嘴,隻能看他們的造化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