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秀梅先是嚇一跳,接著是臉紅,臉紅之後就開始扭捏,之後終於開口:“你哥心裡惦記著馮同志。”
顧舜華:“嫂子,我哥喜歡誰,按說我當妹妹的沒權過問,他就算喜歡一條狗,要娶進門,我在不喜歡,也得叫一聲嫂子不是嗎?可前提是這條狗不能騙他啊,騙他,那肯定就不合適瞭。所以嫂子,現在咱們應該是一條心,那個馮書園肯定是把我哥先吊著,那我覺得,你如果真喜歡我哥,想和我哥做真夫妻,你就得爭取啊。”
苗秀梅:“這……怎麼爭取啊?”
顧舜華:“我覺得,我也不用瞞著什麼,我在雷看到什麼,就會告訴我哥什麼,我不會添油加醋,但是也不會避諱什麼,我哥肯定受打擊,在我這裡看,他受打擊他活該,讓他自己難受去,但是你不能,你得過去安慰他。”
她想起那個陳璐書裡寫的東西,覺得這人文筆還不錯,她順便撿起來用:“在他最失意的時候,撫慰他的心,讓他感到溫暖,讓他感到自己沒有被世界拋棄,這樣你就能成為他心裡最重要的人瞭。”
苗秀梅都聽傻眼瞭,她哪聽說過這種話,隻覺得新鮮,又有些不好意思。
顧舜華:“嫂,我能為你做的就這些瞭,當然我也不是全為瞭你,我也是為瞭以後這個的安生,比起那個馮同志,我當然更喜歡你當我嫂子,你自己加油吧。”
說完,她留下陷入迷茫糾結的苗秀梅,先出去瞭。
她先和顧躍華通瞭通氣,看瞭看前屋,呵呵,果然大哥沒回來,估計備受打擊出門淋雨去瞭?
她就先回瞭。
一回到,就見任競年正拿瞭書給兩個孩子認字。
顧舜華:“還小呢,你教這個幹嗎?”
任競年:“他們記性挺好的,我給你們讀,他們一下子就學會瞭。”
顧舜華:“算瞭,先別提這個瞭,我和你說正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