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舜華:“什麼?”
顧全福:“清醬肉這是咱老北京的老傳統菜,就這麼丟瞭也怪可惜的,以前北京清醬肉是和廣東臘肉金華火腿並列的中國三大名腿,現在咱們的清醬肉就這麼失傳,以後誰還知道咱這個味兒?所以我這次做出來,打算拿過去給一塊給牛經理嘗嘗,建議玉花臺把這個清醬肉給做起來。”
顧舜華眼睛都亮瞭:“爸,那敢情好!這個如果做起來,就是一塊活招牌啊!”
顧全福笑瞭:“是啊,我也這麼想的。”
有瞭這幾樣吃食,晚上的溫鍋宴就熱鬧起來瞭,顧舜華將這些涼切瞭,又搭配幾樣素炒,做瞭抻面。
二月裡倒春寒,到瞭晚上時候還是涼颼颼的,天又下瞭一點小雨,那更是陰涼到瞭骨子裡,佟奶奶喊著說她的老關節也疼瞭。
不過當看到顧舜華擺弄的這一桌時,佟奶奶那眼神都變瞭:“喲,這不是清醬肉嗎?還有豬肝鹵?這是熏小肚,還有這個,熏雁翅!”
一向肅著臉的潘爺難得笑瞭笑,對顧舜華說:“瞧你們佟奶奶,一把年紀,跟饞嘴孩子一樣!”
佟奶奶便呸瞭潘爺一聲。
顧舜華卻道:“這肯定是佟奶奶過去經常吃的,誰看到不饞呢,佟奶奶,您先嘗一口清醬肉吧,我爸做的,地道不地道我不知道,但這味兒,絕瞭,就兩個字,好吃!”
清醬肉,確實是絕瞭。
初看時,自然驚豔,等到顧舜華將這清醬肉切片的時候,才知道清醬肉的妙處。
削薄的刀輕輕切開豐腴的醬紅熏肉,那觸感就和普通的熏肉不同,明明絲絲分明的熏肉,切起來卻沒有任何阻礙感,一切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