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舜華聽著這話,有些感動,點頭。
感動是感動,可顧舜華也知道,以前大傢在內蒙,是插友,生死之交,一個鍋裡吃飯,沒什麼區別,可回來首都瞭,大傢傢境不同,昔日的插友不在意這些,什麼事都願意幫忙,但你開一次口,就是賣一次過去的交情,賣多瞭,交情也就變味瞭。
所以萬不得已,她並不會開口,人傢有這個心她就感激瞭。
一時兩個人提起來,雷永泉說等任競年年後過來首都,大傢組織之前的插友聚會一次,這麼說著,顧舜華想起常慧,覷他一:“你和常慧到底怎麼回事?”
雷永泉本來笑嘻嘻的,聽到這個,那笑就收瞭:“沒什麼,就這麼著。”
顧舜華擰起瞭眉:“你別怪我多話,咱們都是一塊兒走過來的,知根知底,也經歷瞭那麼多事,我是盼著你們能好,遇到什麼事,盡可能多包容一些吧。”
她說這話是有原因的,因為常慧後來隨便嫁瞭一個,生活得並不好,至於雷永泉,雖然書中並沒明提,但她隱約感覺到,他在後來也有些遺憾,且到瞭後來年紀大瞭,花天酒地,又出車禍,而且根據那劇情隱約推斷出,似乎還坐牢瞭?
一時半會,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改變雷永泉和常慧的一切,就試探著去勸勸。
總歸是年輕時候最美好的愛情,能撿的,盡量撿起來,也許以後的結局也就變瞭。
雷永泉抿唇,唇畔有著苦澀:“舜華,咱們在內蒙,大傢夥日子過得苦,但整天介瞎樂呵,沒別的心思,現在回來瞭,就和以前不一樣瞭。”
顧舜華聽著,多少明白,常慧傢境一般,雷永泉卻不一樣,反正回來,大傢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