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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沒動,依然躺在那裡,閉著眼睛裝睡。

任競年卻輕輕用力,拉瞭她一下,之後自己身子挪動,便蹭到瞭她身邊。

滾燙的呼吸便籠罩住瞭她。

顧舜華屏住呼吸。

任競年將她抱在懷裡,又側過來親瞭口她的臉頰,之後在她耳邊低聲說:“你不想一個人回去首都,那我們就一起回去吧。”

顧舜華聽著這話,心想,我的打算裡可沒你。

不過她沒說。

事情還沒發生,或者說沒什麼硬證據,她不能給他定罪,隻是心裡提防。

任競年又親瞭她一下她的耳朵:“睡吧。”

顧舜華這才放心,他沒讓她履行夫妻義務。

第二天顧舜華醒得早,不過炕上並沒有任競年,她穿好衣服走出門,薄霧籠罩的清晨,煙囪吐出絲絲縷縷的炊煙。

空氣中有燒柴的味道,為這幹冷的冬日早晨到來些許暖意。

她走進廚房,微弱的火苗舔著冰冷的鍋竈,任競年應該是剛燒起火來。

顧舜華坐下來拉著風箱,隨口說:“起這麼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