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到這個就道:“勛國公這次可沒幫你說話。”
隱隱還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。
刕鶴春:“所以說,他不得人心。”
但這個時候,他也不希冀有人給自己說話。越說越錯。
他頹然耷拉下腦袋,“父親……我還能出去嗎?”
英國公:“會的,你要熬過去。”
刕鶴春喃喃道:“但太突然瞭。”
一切都太突然瞭。
從最高點墜落,毫無預兆,還是跌入如此深谷。
他用手捂住雙眼,“怎麼會這樣呢。”
他三天沒有出門。
折綰卻請瞭人來唱戲,搭上瞭戲臺子,四處都擺著鮮花。
夫人們坐在一塊,潘夫人,於老夫人,慶國公夫人等坐在一處,折綰拿著戲折子過來問,“咱們聽哪一曲?”
慶國公夫人:“於老夫人在這裡,哪裡輪得到咱們。”
於老夫人並不謙讓,笑盈盈的看向折綰。
折綰就笑瞭,“我知曉,您還是想聽桃花扇。”
於老夫人,“我是聽也聽不厭煩的,今日是賞花宴,聽一聽也應景。”
折綰就叫人去準備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