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綰正在抹口脂,聞言點頭:“是。”
刕鶴春支支吾吾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他的第一個念頭是讓折綰幫著自己打聽打聽。但他也知道這是朝堂大事,折綰並不懂, 到時候在太後面前弄巧成拙就不好瞭。
折綰實在是懂他的意思。她笑瞭笑, 慢條斯理的問:“我什麼”
刕鶴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 倒是沒回她, 而是自顧自的道:“哎!這算是什麼事!”
折綰叫萱月去取早膳,而後看向刕鶴春:“那你今早上還吃白粥嗎?”
刕鶴春點頭, “吃。”
折綰:“行。”
除此之外, 她再沒多說一句話。刕鶴春焦慮之後就覺得有些不對勁:“你怎麼不著急啊?”
折綰將一根簪子插在發髻之間, 對著鏡子照瞭照, 輕聲道:“我一個婦道人傢,什麼都不懂, 著急又有什麼用呢?我隻能先做好自己的事情。”
刕鶴春本來還有些不滿,認為她應該要跟著著急, 但隨之母親就哭著喊著來瞭。
刕鶴春便還是喜歡折綰這般什麼都不問的樣子。
至少能夠清靜, 至少讓他覺得其實沒出多大的事情。
他頭疼得不行, “母親,我求你瞭, 你就消停一會吧!”
趙氏卻哀求哭道:“你就說吧,不然我如何安心。”
就為瞭他, 她已經擔心得三天沒有睡著過, 好不容易盼著今日,結果如今竟然還要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