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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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著狀元春三字,折綰還被衆位夫人拉著要茶喝,“不求別的,隻湊個趣——要跟狀元郎同一撥兒的茶葉。”
“是啊,咱們這般的人傢,倒是不求狀元,隻求上進些,將來對得起祖宗打下的基業就行。”
折綰笑盈盈應下,一傢一傢送出早就備好的用上等瓷器裝的茶葉,道:“我也想求你們的喜氣,他日金榜題名,可記得請我喝杯好酒。”
就是趙氏也在百哭之中強撐著病體過來要她給川哥兒和升哥兒留點:“自傢人當然要最好的喝,你可不要因為巴結外人就不給自傢人好東西。”
折綰總是能被她的話弄得啼笑皆非,道:“早就留瞭,已t經給武先生和林先生送瞭過去。”
升哥兒的先生姓林。
趙氏眼巴巴的,“那就好——鶴春今日喝藥瞭嗎?”
折綰:“沒有——自從母親給他送瞭個婦人來,他如今便連去看大夫的話也不說瞭,何況是喝藥。”
趙氏聞言大失所望。這段日子,她已經把自己五六歲到如今的事情仔仔細細的回憶瞭三四遍——她確定自己是積德行善的。
她出身世傢,父親雖然不是嫡子,但最後也承襲瞭爵位。她自小跟著嫡祖母長大,很是得意,要什麼就有什麼,就連父母兄妹都得讓著她。
等到大瞭,祖母親自做媒,給她說瞭英國公府的婚事。夫君英俊,出身名門,雖然頭胎生瞭個女兒讓她著急瞭一兩年,但等到鶴春和鶴憫出生,她就徹底安心瞭。
人逢喜事精神爽,見人就露笑臉,平常都不罵人的——就算罵,也沒有壞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