刕鶴春深呼吸,“我那是運籌帷幄,英國公府不能跟兵部有關系。”
折綰:“外頭是這般傳的!我如今還吃著人參粥養身體呢。”
刕鶴春錯愕的瞪大眼睛,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,而後悶不吭聲,過瞭一會才道:“這就是胡說八道瞭,寡婦還有再嫁三嫁的,哪裡能一概而論。”
折綰卻從他那裡打聽起勛國公的意思,“他傢還分不分啊?”
刕鶴春:“……剛剛還說我克妻呢,如今又要從我這裡打聽消息瞭。”
但說勛國公的事情,他是津津有味的。何況在外頭修瞭一天的閉口禪,回傢就願意說說話。他嘖瞭一句,“他肯定是不願意分的。如今是兩頭不是人,不是得罪孫傢就是得罪雲傢,兩邊都要受埋怨。”
折綰冷笑,“也該他受罪的時候瞭,孫姐姐受瞭這麼多年呢!”
第二天見瞭孫三娘,發現她臉色很是紅潤。玉岫還擔憂,“別又是你說的那個什麼回關回光返照。”
折綰輕輕呸瞭一句,“說什麼呢,她這是有瞭主心骨。”
玉岫:“什麼主心骨?”
折綰笑起來,“分傢,罵勛國公。”
她緩緩吐出一口濁氣,“咱們之前是想讓勛國公認個罪責,讓孫姐姐心中松口氣。如今卻是不用去勸瞭,勛國公承認不承認,她都開始罵他。”
所以勛國公真是活該。
孫三娘中午吃瞭三碗米飯,“我從沒吃這麼多過!阿綰,我聽你的話,我吃多些,精神才好些,才好鬥這一屋子的牛鬼蛇神!”
又罵勛國公,“他這是打量我一直不說話,以為我這回又會咽下委屈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