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們享受的東西,是你自小就擁有的。我一直覺得,你是沒有資格這般說的。”
越王說瞭這麼多,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瞭,站起來,道:“你我實在是道不同,那就不要再來往瞭。”
刕鶴春沉默以對,被這一番話說得擡不起頭,但又覺得越王把這麼大的罪責給他又不公平。
他並沒有對那群人做什麼,最多隻是說瞭句話罷瞭。即便是溫如故,他是做錯瞭,但他的本意不是如此。
他隻是希望他勤洗澡,勤換衣,不要浪費自己的才能而去青樓荒唐。
他沒有惡意的。
且他和越王是多久的兄弟瞭,這般的話早可以說開,他也可以改。怎麼就要鬧到這般的田地呢?
他喝得酩酊大醉,踉踉蹌蹌的回府。松亭扶著他去蒼雲閣,正好碰見瞭折綰回傢。
她一點也沒驚訝,“去廚房叫醒酒湯來。”
上輩子直到她去世越王也沒理他。
刕鶴春其實還是清醒的。他睡在床上怔怔的,一轉身,瞧見折綰站在不遠處拆信。
他下意識問,“誰的信?”
折綰:“越王妃剛送來的。她說你跟越王的事情,不關我和越王的事情。”
她笑瞭笑,“越王說,他願意跟我聯手一塊去閩南買地種茶葉,還望我不要因為你跟他有所嫌隙。”
刕鶴春喝解酒藥的時候,就跟喝毒藥一般瞭。
猶憐草木青(4)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