刕鶴春一愣,“什麼?”
折綰卻不願意說。她道:“我都悟出來瞭,你自己悟不出來,便也怪不得別人。”
她又低下頭去寫帖子,思來想去,覺得此事還要跟玉岫說一聲,問問越王妃的性子,便索性站起來要出門。
刕鶴春已經氣糊塗瞭。
他瞪著眼睛看向折綰,折綰出門,他甚至沒有心思去阻攔——他一眼就知曉她要去哪裡瞭。
還是在她出門之後才醒神,狠狠摔瞭東西,嚇得抱著川哥兒來的於媽媽又退瞭回去。
川哥兒會背詩句瞭,她本是想要帶來給大少爺瞧瞧的。
川哥兒懵懵的,小聲道:“父親又跟母親吵架瞭?”
兩人似乎總是要拌嘴。但今日尤為厲害。於媽媽心裡又是高興又是害怕,道:“估摸著是,咱們先回去,別殃及瞭咱們。”
晚間折綰才回來。還沒到門口呢,便被人請到瞭山海院裡。趙氏皺眉問,“即便是勛國公有托,勛國公夫人有請,你這出門的次數也太多瞭。”
“你真是去勛國公府瞭?”
折綰笑著看瞭一眼宋玥娘,知曉又是她攛掇的,便道:“不是去勛國公府,是去宋傢瞭。”
宋玥娘如同炸毛的貓:“你又去找我嫂嫂做什麼?!”
折綰柔和道:“越王夫婦說請我明日過府一敘,我第一次去,實在是拿不準他們的性子,便想著去問問玉姐姐。”
趙氏便連氣也顧不得生,這回是真詫異瞭,“越王夫婦?”
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問,“鶴春可跟你一塊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