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把個悶葫蘆忽悠到這種地步。
她好奇道:“那刕鶴春怎麼說的?臉色當真很差?”
越王神色複雜,“反正是不好的。倒是也沒說什麼,隻說會回去轉達。”
越王妃唏噓:“半年前他還頻頻找你想問個清楚,後來估摸著也是生氣瞭,已經半年不來。如今你找上門去,卻是找他的夫人,依著他的性子,不氣著才怪。”
越王悶悶的道:“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想的,總說我突然之間就不搭理他瞭。但我其實……”
其實已經不搭理他很久,隻是他一直沒察覺罷瞭。
……
英國公府,折綰正在看閩州的明溪縣志。這裡看著是偏僻,卻也發生過大事,前朝便有人從這裡造反,致使閩州暴動,最後足足用瞭三年才鎮壓下來。
從這之後,明溪便成瞭“不能教化”的地方。
“……此四鄉之民,各去縣治甚遠,去地山嶺險惡,其民多梗化頑法。”1
折綰饒有興趣的準備繼續看下去,便聽見咚咚咚的腳步聲傳來。
是刕鶴春。
她擡起頭,果然人已經到瞭門口。
如今已經是二月天,春日裡日頭正好,她便沒讓人關門,而是任由春光而進。
刕鶴春把光一遮,把門一關,臉色極為難堪的坐瞭下來,將案桌上的茶一飲而盡,最後沉聲道:“今日越王找我……”
折綰詫異:“越王?你們又和好瞭?”
上輩子直到她死,兩個人也是沒有來往的。
刕鶴春搖瞭搖頭:“越王來問我……問我,你去閩南買地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