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十幾年後畫過一些花樣子。在當時看來可能是不新穎的,但現在看來卻很是新鮮。她就想把這些花樣子畫出來做成一本冊子,而後再投些銀子做成衣。
當初一共買瞭三個鋪子,一個做瞭花草鋪子,一個幹脆做鮮花餅鋪子,最後一個賣成衣挺好。
花草鋪子和鮮花餅做的是富貴人傢的生意,但成衣鋪子就能做點普通人傢的生意瞭。
到時候買衣裳送些花,買花也送些花樣子,想來應該可以帶動些生意。
她想的出神,素膳出聲的時候她沒聽清楚,緩瞭緩才道:“什麼?”
素膳後知後覺:“姑娘,你說的對,其實這事情也沒什麼可怕的。我看國公夫人也沒有說什麼。”
折綰悄聲道:“她嘴巴是沒有說什麼,但是眼睛罵得可髒瞭!”
素膳先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,明白過後瞬間臉色憤憤,“她有什麼可罵的!您隻是回去看望病瞭的生母。我剛剛仔細想過瞭,若是宋傢大少夫人是你的婆母,必定會關切的問你姨娘有沒有事情。”
她還想瞭好多啊,“姑娘,你說——自古以來,咱們讀的那些書裡面的皇帝也不是各個都是嫡子吧?”
“他們登基之後,還有人敢把他們看成庶子嗎?他們的生母病瞭,還能有人怪罪他們的母親是妾室?”
折綰聽得怔瞭怔,而後捂住嘴巴笑起來,“素膳啊!”
這丫頭膽子小的時候跟個老鼠似的,膽子大的時候,倒是還敢提起皇帝瞭。這哪能一概而論呢?
素膳正激動,半點也沒有覺察到不對,還跟折綰道:“姑娘,也是大少爺沒用。您想,若是您嫁的是皇帝,哪裡還有人敢置喙你的t生母是妾室啊。”
折綰就笑得不行,“是啊,都是他們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