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綰還沒緩過神來,“鮮花餅?這也不是我一傢的手藝,別傢肯定還有吧?”
玉岫就笑起來:“但你也不知道在裡面加瞭什麼,沒有一點花的澀意,還有果子的味道,正對她的胃口。她又正想辦賞花宴,你的鮮花餅不是正好?”
確實是正好的,她做的鮮花餅是後面才有的口味,現在應當算是新鮮,味道是獨一份。她也想過後面跟花草一起賣,但沒想到賣這麼快。
且這還是一份欠玉岫的人情。
折綰也不矯情,努力大大方方的道:“我萬萬沒想到自己第一筆生意竟然是鮮花餅。玉姐姐,等我賺瞭這筆銀子,便來好好請你吃一頓。”
玉岫哈哈大笑,“咱們之間說這些就外道瞭。”
她低聲道:“我也有私心。咱們去勛國公府找三娘畫花樣子吧?她畫花樣子,你叫人調料,再加些鮮花點綴,準錯不瞭。我也不是純為你,也為我傢侄女想瞭——她要做別具一格的賞花宴,就該請你們來做,我知道你們會為瞭這五十斤鮮花餅會如何用功。”
“這個買賣小,小侄女還怕別人不用心用力呢。”
折綰就忙活瞭起來。她先把素膳和花三丫找來,道:“咱們來瞭第一筆生意,但卻沒什麼經驗。好在要的也不多,隻要五十斤。鋪子就在那裡,要請的人從掌櫃的變成瞭廚子。”
這般一次生意的廚子倒是好請。隻要價錢給的合適,便能叫個能做私活的廚子去做。
這個三丫就能辦。她自告奮勇,“您賞我阿娘的鮮花餅我也吃過,很是好吃。我們是市井小巷出來的,卻又有點身份,認識不少大酒樓的廚子,我回去就問問。”
折綰誇贊:“三丫真是能幹。”
若是找不到,她心裡也有人選。她後面也辦過不少英國公府的宴席,哪傢酒樓的廚子做什麼最好,她心裡是有數的。
於是寫瞭好幾個名字給三丫,“咱們時間緊迫,你下回再慢慢打聽。這回先聽我的,先去打聽這幾個人。”
三丫哎瞭一聲,帶著素膳出門去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