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睡得好,素膳是一晚上沒睡的,折綰揪瞭揪她的臉,“這真是小事,你都睡不著,往後真有大事你可怎麼辦?”
素膳很不好意思,“我慢慢來練嘛。”
蟬月進來笑著道:“少夫人,昨晚上唐媽媽跪暈過去瞭。”
折綰:“夫人那邊怎麼說?”
蟬月:“夫人也沒下令免瞭她的跪,她現在還跪著呢。”
折綰:“於媽媽過去求情瞭嗎?”
蟬月:“沒有,昨日裡一個人都沒有去過。”
折綰就笑起來,“看來於媽媽還是很知曉明哲保身的。”
她洗漱梳頭完又去山海院裡面請安,趙氏這回總算是用正眼看她瞭,似乎是很驚訝她昨日的決定。她問,“你怎麼想的?”
折綰依舊恭恭敬敬的,“母親,她雖然是我的人,但進瞭英國公府,也是英國公府的人。她得罪瞭母親,自然是母親做主。母親怎麼說,我就怎麼做。”
趙氏詫異:這是投名狀?這是要撇清瞭娘傢來巴結她?
趙氏看不懂她瞭。說她投靠自己吧,她卻半死不活的整天悶不吭聲,半句好聽的話也不說,也不來巴結討好。說她不投靠自己吧,她卻沒有來給唐媽媽求情,把娘傢的路給堵死瞭。
她這是想做什麼?
但她現在沒有來求情,趙氏還是高興的,難得給瞭一個笑臉,“畢竟是你的人,還是要聽聽你的意見。”
若是讓折綰來做此事,兒子就不會埋怨她瞭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