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发生了何事?”衡玉朝冬至使了个眼色。冬至赶紧跑出去看,很快回来禀告,“是春芙姑娘的常客不知道三公子的身份,喝醉酒后嚷嚷着要见春芙姑娘。”
“真是败兴!”云成弦冷如碎冰的声音直溅入衡玉所在的包厢,“来人,把他给我绑起来打!”
衡玉推开窗户,倾出半边肩膀,声音适时插入:“云三,这麽点小事也值得你动怒?看来你的脾性修养仍需多加磨砺啊。”
云成弦怒道:“你!”
不想让云衡玉看了热闹,云成弦一抖袖袍,努力平複心神,朝春芙拱手,“刚刚我的言行怕是吓到了姑娘,在这里给姑娘赔个不是。未免姑娘为难,姑娘去忙自己的事情吧。”
“云三,你这纨绔居然也有像君子的一天。”衡玉以折扇掩住半边唇角,笑起来颇让人牙痒痒,“为了恭喜你长大了,我要把楼里的花墨姑娘和秋姝姑娘都包下,让她们好好伺候你一宿。”
云成弦被她这句话吓得回不过神来,等再回神时,那扇窗户已经合上,而衡玉的小厮秋分跑了出来,给红袖招的人付了足足一千两。跑到云成弦身边时,小厮秋分顿住脚步,恭敬行了一礼:“云三少爷,我们家少爷说了,请你今夜好好享受。”丢下这句话,连忙一溜烟跑回衡玉所在的包厢。
包厢里,月霜用帕子压着唇角,笑得花枝乱颤,仿佛随口一说:“云公子与传闻中的模样颇为不符。”
衡玉问:“我在传闻中是什麽模样的?”
月霜正色:“公子与传闻中一样的不着调,行事也没章法,但月霜总觉得公子的行事是有分寸的。”
系统用它的电子脑思索一番:【我觉得她这句话意有所指。】
衡玉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有意思的事情,微微一笑,举杯饮酒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