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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找得光明正大,毫不遮掩。

两人甚至站在院门口低声交谈几句,祁珞才领着衡玉进屋里。

“大当家,你这回又是怎麽忽悠人的?”

这两天,祁珞已经接受了现实,心情平複下来不少,所以也有了閑心询问起其他的情况。

实在是也没有那麽多时间让他沉浸于哀伤中,他自己和全家人的性命还危在旦夕。

衡玉唇角轻轻弯了一下:“我告诉祁澎,我不可信,也让他千万别把我放进你爹的院子。”

祁珞:“……”

不必问结果如何。

大当家已经容光焕发站在她爹院子里了。

他就……突然有些好奇,他二叔知道真相后,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会不会直接失声痛哭。

走进屋里,衡玉先为冀州牧切脉,确定他身体恢複得不错,再次扎针时,重新调整了几处穴位。

离开屋子前,衡玉将药方口述给祁珞。

确定祁珞全部都记下后,衡玉叮嘱道:“你想个办法让药方过明路。用法是每日三次,将三碗水煎至一碗。”

冀州牧早年身体就落下不少病根。

上了年纪后,各种旧疾爆发出来,本来身体就不大舒坦,现在毒素沉在他体内两三年之久,对他身体的器官都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。

驱毒时,衡玉已经尽量选了温和的施针手法,但还需要辅以药物来温养身体,这样才能让冀州牧恢複得更快些。

祁珞听得连连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