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麽清河贺家,说是名门望族,但暗地里的勾当压根不敢摆出来显人。”
祁澎的逻辑已经完全被衡玉带跑了。
明明以前他没觉得贺家主的长相有问题,但现在听衡玉这麽一说,他脑海里不由浮现出‘人生奸相’四个大字。
给贺家主上了波眼药后,衡玉才施施然地摆手:“不说这个了,我们言归正传。”
“我见到了冀州牧,而且也仔细查看过,他气息微弱几不可闻,如风中残烛一般。以我的判断,这不是生了重病,而是中了某种离奇的剧毒吧。”
祁澎微微一笑,默认下来。
衡玉笑得亲近:“不知道祁大人手上还有没有多余的毒能匀我一份,我必以重金酬谢。”
如果她能拿到这种毒进行研究,在接下来帮冀州牧解毒时,就能更有针对性。
祁澎悟了,他觉得衡玉这是想给并州牧下毒。
不过祁澎没说有没有,只是笑着转移话题:“山先生,喝茶喝茶。”
看来是没办法从祁澎这里骗来毒药了,衡玉端起茶抿了两口,用折扇敲击虎口,给出承诺:“祁大人放心,我们并州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。”
祁澎哈哈一笑:“山先生果然是爽快人。”
“对。既然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,我有一事务必要告知祁大人。”衡玉神神秘秘道。
祁澎被她吊足了好奇心:“不知是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