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衙役闹腾了许久,里面的县令都未出来,他们对视了一眼,眸子里都有愤怒。

百姓们已经準备散场了,“走了吧走了吧,大家都散开吧!”

“他们要回去了。”

每次都是这般的,只要闹腾了一会儿,他们就该散了。

这次估摸也不是例外。

就在他们準备离开的时候,有一名衙役忽然上前一步,拔出自己的刀,架在自己的脖子上,“县令!!你若是不出来面对我们,那我便在此自刎,必化成厉鬼缠住你!!”

一旁的百姓脚步一顿,都朝着他看过去,他身侧的那些衙役也愣住了,纷纷劝道,“千万不要啊!”

“你想想你上有老,下有小的,你何必呢!!”

“就是就是,你不要想不开呀!!”

百姓们低声议论,“这什麽情况呀?他怎麽来这麽一出?看别的衙役似乎不知道他会整这麽一出呀!”

“他这是要用自刎将县令逼出来呢!”

“你们说,县令真的会出来吗?”

“我觉得悬,县令怎麽可能会出来?”

他们嘀嘀咕咕的说着,都不觉得县令会真的出来,也不觉得他会真的对自己下死手。

“你们有所不知啊,这衙役家中的父母和妻儿都病了,本也不是什麽很严重的病,但没银钱看病就一直扛着,这扛着扛着,就扛出毛病来了,哎,他也是走投无路了,总不能看着父母妻儿去死吧?”

“那他怎麽不找人借银钱?”

“能找谁借?找你借,你借不借?”

问这句话的人听他这般说,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