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二人一个号称雍京第一美人,另一个则是第一才女,早已被人视为太子妃和二皇子的人选。不少人暗自猜测她们俩最后谁为太子妃,谁又为二皇子妃。
宋玉婉眉心越发皱着,不赞同地道:“叶姑娘不愧是将门之后,言行确实与衆不同。”
她身边的一位姑娘应是看不惯叶有梅的态度,语带讥讽地说:“这叶姑娘确实和别人不一样,我瞧着叶姑娘不喜诗词,反倒喜欢舞枪弄棍,难怪与姜五姑娘投缘。
听说姜五姑娘以前长在京外,常往来市井之中,学得一手好戏法。那日在福王府,许多人都见识过。既然叶姑娘不耐烦听我们谈论词诗,何不让姜五姑娘露上一手解解闷。”
这番话不仅贬低了叶有梅和姜姒,还有挑拨之意。
姜姒一脸懵懂地朝那位姑娘看去,装作听不懂的样子,“我与叶姑娘是有些投缘,叶姑娘若是想看变戏法,我私下变给她看便是。”
“五妹妹,你误会白姑娘了。白姑娘不是非要你耍个戏法,而是觉得你们都觉得无趣,何不参与一二?”姜姽说道。
“四姐姐最聪慧,什麽话到了四姐姐的耳朵里,必然会有不一样的解释。先前好像也是这位白姑娘说看到我和贾公公说话,四姐姐你便断定我和贾公公私下往来。这回白姑娘非要我露一手,分明是见不得我们自在,你却说她是怕我们无趣。可你根本没有问过我们,又怎知我们是如何想的?”
叶有梅点头,“正是这个理,我都说了,听你们谈论诗词很是动听,我半点也不觉得无趣,姜五姑娘,你呢?”
“我也觉得有意思极了。”
姜姽不是想在人前摆出好姐姐的姿态来恶心她吗?
她还就不想依了。
衆人一时都无话,气氛有些尴尬。
宋玉婉是主事人,自然是不能见自己的场子冷场,遂道:“姜五姑娘,你四姐姐也是一番好意。那日福王府设宴,我正在京外陪我祖母礼佛,无缘得见你的戏法。听说十分有趣,不知姜五姑娘可否让我开个眼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