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姜烜今日根本不是休沐在家,而是告假在家,目的就是这件事。他是习武之人,拦下一个人轻而易举。何况还有一个受人所托的贺太医,张仕同便是想躲想逃也无济于事。
很快张仕同被姜烜强压着坐下,“三姐夫,你还是让贺太医好好看一看。
贺太医还是笑眯眯的t模样,伸手搭在了张仕同的脉搏上。
不一会儿,他脸上的笑意敛起,皱着眉看了一眼张仕同。张仕同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,先是红,后是白,甚至还有些抽搐。
“贺老大人,怎麽样?”谢氏急问。
贺太医抚着胡须,一脸凝重,“阳虚少精,绝嗣之脉。”
这样的结果,一时之间震惊所有人。
顾氏和余氏你看我,我看你,皆是神情複杂至极。便是方才还在流眼泪的姜姪,此时连哭都忘了。
所有人都齐齐看向张仕同,张仕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。
若是换成任何一个人,哪怕也是个太医,他都敢质疑一二。然而这人是贺广白,贺广白之于太医界的地位,无异于杏林泰斗。
好半天,他干干地问:“……贺太医,可有治?”
其实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是自己的问题,若不然方才也不会心慌想逃。
贺太医摇了摇头,“许是老夫医术不精,恐无能为力。”
张仕同呆怔着,如果贺太医都无能为力,那他基本上医治无望。这会儿的工夫,他似是经历了人生中的一次大跌,且还是再也爬不起来的那种。
他身体没有问题啊,行房也无碍,怎麽就是绝嗣之脉?
“贺老大人,您要不要再瞧瞧,我觉得行房之时并无异样,我怎麽会是绝嗣之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