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氏看着她脸上的红印子,猜到了大概,“我家嬗姐儿还在月子里,娘家姐妹来陪着住一段时日,不想就被人说成这样,简直是欺人太甚!”
华锦娘急了,“姑父,锦娘真的没有说过那样的话,这个姜五…她平日里最是跋扈!您可别被她骗了。”
她衣着豔丽,珠光宝气且还一脸的脂粉,从模样上看应是一个张扬之人。反观姜姒一身粉色的衣裙,首饰简单娇颜素净,瞧着就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姑娘。
林征又不瞎,一眼看去谁更跋扈一目了然。
他眉心已拧成了一个川字,看向华氏。
华氏软着嗓子,委屈道:“侯爷,锦娘可是您看着长大的,平日里最是懂事孝顺不过,她怎麽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?”
姜姒不用故意,声音又娇又软,“侯爷,您阅人无数,您觉得晚辈是那等跋扈之人吗?”
当然不是。
林征在心里说,这般娇弱的小姑娘,哪里可能是跋扈的人。
但一边是自己夫人的亲侄女,一边是自己儿媳妇的娘家妹妹,又是两个小辈之争,他一个长辈还真是没法说什麽。
这时林杲来了。
一看到儿子赶到,林征长长松了一口气。
华锦娘有些慌乱,她能吃得準林征,却吃不準林杲。
眼珠子乱转时,不经意看到不远处的人,计上心头,“姑父,世子表哥,锦娘真的没有说谎,就是姜五姑娘打的我,不信你们问那个人,他必然看得清清楚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