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住。”

当这三个字再次出口时，慕容晟的耳边莫名浮现姜姒说的那些话。他后知后觉地发现，那些话没有骂错，他确实是个混蛋。

但他就是混蛋了！

“姜姽，我和你的事，与姜五无关，你便是要恨，那也是恨我，没有必要迁怒于姜五，因为她原本就是无辜之人。”

他不提姜姒还好，他这般为姜姒说话，反倒是火上浇油。

“世子爷，您喜欢我五妹妹吗？”

“姜姽，我和姜五没什麽，以后也不会有什麽，你…你不要这样。”他擡头时，不经意看到姜姽诡异的表情，心下一惊。

扔下一句“对不住”之后，他仓皇而走。

姜姽表情变幻着，一时恨一时怨，眼泪流下来的同时，她却笑出声来，“对不住，对不住！一句对不住就可以吗？”

不知过了多久，视线之中出现一抹烟蓝色。

她慢慢地擦干眼泪，擡起头来。

“五妹妹，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？”

冷风吹来，姜姒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披风。

这姜家百年清贵之地的风啊，也挺让人心凉的。

“四姐姐，始乱终弃的人是慕容晟，你不去怨他，怎地反倒怨上了我？”

“如果没有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