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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呼声,欢呼声,不绝于耳。

不止是年纪小的宾客们,便是赵氏和那些夫人也对她的戏法很感兴趣。在所有人的盛情相请下,她又表演了两个戏法,一个是消失的铜钱,另一个是空手变花。

当她将那支花送给赵氏时,赵氏已经笑开了怀。

因着这一出,哪里还有人拿她状告慕容晟的那一出说事,一个个讨论的都是方才的戏法,还有问她是跟谁学的。

不说是别人,便是谢氏也在问顾氏,“五丫头这些都是哪里学来的?”

顾氏想了又想,一拍大腿,“玉哥儿十岁那年,三爷正在济州府当差。离我们住得不远有个杂耍班子,那时玉哥儿像着了迷似的,天天要让烜哥儿带她去看,想来就是那时候学的。”

她这个解释,与姜姒想出来的借口不谋而合。

一派欢快中,唯有姜姽险些将银牙咬碎。

“真想不到,五妹妹还会变戏法。”

“四姐姐想不到的事,还多着呢。”姜姒笑得天真无邪。“这事说到底,还是要谢谢四姐姐。”

两人目光相撞,似有火花四溅。

自魏其侯府那事之后,有些事彼此都已心知肚明。姜姒无比确定,这位女主有害她之心,一如梦中的那样。而在姜姽看来,姜姒是自己富贵路上的绊脚石,急欲除之。

顾氏看到她们的样子,莫名有些心惊,喃喃地问旁边的谢氏,“大嫂,我怎麽瞧着姽姐儿看我家玉哥儿的眼神不对。”

谢氏心知,姜姽必是恨上了姜姒。

“三弟妹,对不住。”

若非她答应给庶女一个机会,也不会有今日之事。

这里原本是女宾之地,方才姜姒表演戏法时,不少男宾也围了过来,包括身为今日宴会的主角慕容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