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来猪圈却是为了看大队的四头宝贝疙瘩。
长得又肥又白,那是所有人的心头爱,谁来了都会忍不住夸赞几声。
只不过在夸赞的同时也会听到吞咽口水声响。
全都盼着杀猪的那一天。
等那一天整个大队都能一饱口福,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,都是日日夜夜在盼着。
白曼来的时候,焦港正在织毛衣。
瞧着有模有样的,都已经织出了老长一截。
白曼看的一脸古怪,“你怎麽在弄这玩意?”
焦港擡起头,挑着眉头道:“你都能去烧砖了我怎麽就不能织毛衣?你这人太迂腐了。”
擡头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可没停。
白曼沉默了。
这话她都不知道该怎麽回了。
说的有那麽几分道理。
她从不觉得自己比男人差,男人干的活她也能干,只要她愿意甚至能干的更好一些。
同理,那焦港为什麽就不能织毛衣呢?
看着鲜嫩的毛线球,白曼问着:“你这是给谁织的?”
“给我妈呗。”焦港乐呵呵说着:“我要是给她织出一件毛衣,那她肯定感动的不得了,最少明年一年我开口要什麽她肯定都会给,就算我爸气的想打我,有我妈在他也打不着。”
单凭这几点,这毛衣必须织。
他可是废了好几天从几个婆婆手里学到的功夫,织得还是最难的花样,好看到他私底下都忍不住试了试。
决定织完这一件再给自己来一件。